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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榮緒晉書卷五-九家舊晉書輯本
臧榮緒晉書卷五
王祥
王祥字休徵。後母朱氏思生魚。于時河水冰堅。祥朝朝冒厲風于河涯伺魚。一朝忽冰開小穴。有雙鯉跳出。
初學記七。御覽六十八。
王祥拜太常。魏高貴鄉公之入學也。
一作天子幸太學。
將崇先典。乃命祥為三老。侍中鄭小同為五更。祥南面几杖。以師道自居。帝
一作天子。
北面乞言。
以上依御覽四百四。引晉書校補。
祥乃仰陳明王聖帝之軌。君臣政化之要。仰以訓帝。百辟聞之。莫不砥礪學也。
書鈔引晉書。
武帝為晉王。王祥與荀顗往謁。而祥獨長揖。帝曰。今日方知君見顧之重矣。
書鈔引晉書。
鄭沖
鄭沖字文和。榮陽人也。位至太傅。
文選為鄭沖勸晉王牋注。
何曾
何曾字潁考。陳國人也。曾弱冠。累遷散騎侍郎。給事黃門郎。
文選與侍郎曹長思書注。
何劭
曾子
何劭字敬祖。陳國人也。姿望甚長者。博學多聞。善屬篇章。初為相掾。
文選遊仙詩注。又贈張華注。
武帝即位。劭為散騎常侍。
文選傅咸贈何劭王濟注。
咸寧初遷侍中。
同上。
劭襲封朗陵郡公。
同上。
惠帝即位。劭為太子太師。
文選張華答何劭注。
稍遷尚書左僕射。薨。
文選遊仙詩注。
何劭亡。養子岐為嗣。袁粲弔岐。岐辭以疾。粲獨哭而出。曰。今年決下婢子品。王詮謂之曰。知死弔死。何必見生。岐前多罪。爾時不下。何公新亡。便下岐品。人謂中正畏強易弱。粲乃止。
書鈔引晉書。
石苞
石苞字仲容。
文選為石仲容與孫皓書注。
太祖輔政。都督揚州諸軍事。進位征東大將軍。
文選為石仲容與孫皓書注。
武帝踐阼。苞為大司馬。進封樂陵郡公。加侍中。羽葆鼓吹之樂。
書鈔引晉書。
苞為司徒。苞深陳農桑本務。明其考課。居位五年。天下稱之。
書鈔引晉書。
石浚
苞第四子。
字景倫。清儉鑒識。敬愛人物。為黃門郎。兩官。
黃門郎上下疑有脫文。
為當時名士。
書鈔黃門郎。
石崇
苞第六子。
字季倫。渤海南皮人。
文選王明君辭注。
崇早有智慧。年二十餘。為修武令。有能名。
文選思歸引序注。
石崇為南中郎將、荊州刺史、得鴆鳥雛。以與後軍將軍王愷。為鴆害之事。時制。鴆不得過江。為司隸校尉傅祗所糾。詔原之。燒鴆于都街。
書鈔引晉書。
崇穎悟有才氣。而任俠無行檢。在荊州。劫遠使商客。積財不貲。
書鈔引晉書。
徵崇為大司農。坐未被書擅去官。免。後為太僕。
文選思歸引序注。
稍遷至衛尉卿。
文選王明君辭注。
崇與王愷豪華相尚。愷以紫絲步障四十里。崇以錦步障五十里敵之。
書鈔引晉書。
武帝嘗以珊瑚賜王愷。愷以示石崇。崇便以鐵如意擊碎。愷既惋惜。又以為嫉己之寶。聲色方厲。崇曰。不足多恨。今還卿。乃命左右。悉取珊瑚樹。有高三四尺者。六七株。條幹絕俗。光彩曜日。如愷比者甚眾。愷怳然自失。
書鈔引晉書。
崇為客作豆粥。咄嗟便辦。王愷不能及。每以為恨。
書鈔引晉書。
初崇與賈謐善。謐既誅。趙王倫專任孫秀。崇有妓曰綠珠。秀使人求之。崇不許。于是秀乃勸倫殺崇。遂被遇害。
文選王明君辭注。
孫鑠字巨業。
書鈔尚書令史。
石苞辟鑠為掾。將應命。會臺遣襲苞。鑠馳為畫計。獲免。補吏部令史。歎曰。囗郡縣不為鑠禮。而天臺乃以公府掾為令史哉。若陳禽□□諸人並清列不陞卑雜。而我獨屯塞不通。如何就職。遷尚書郎。
書鈔尚書令史。
羊祜
羊祜字叔子。太山
下一有平陽二字。
人。能屬文。文帝辟未就。徵為中書郎。陳留王立。封鉅平子。世祖受禪。加散騎常侍。
文選讓開府表注。
武帝將滅吳。以祜都督荊州諸軍事。
文選讓開府表注。
又以為車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祜表讓曰。臣祜言。臣昨出。伏聞恩詔。拔臣使同台司。臣自出身以來。適十數年。受任外內。每極顯重之任。常以智力不可彊進。恩寵不可久謬。夙夜戰慄。以榮為憂。臣聞古人之言。德未為眾所服。而受高爵。則使才臣不進。功未為眾所歸。而荷厚祿。則使勞臣不勸。今臣身託外戚。事遭運會。誠在寵過。
今作過寵。
不患見遺。而猥超然降發中之詔。加非次之榮。臣有何功。可以堪之。何心可以安之。以身誤陛下。辱高位。傾覆亦尋而至。願守先人弊廬。豈可得哉。違命誠忤天威。曲從即復若此。蓋聞古人。申于見知。大臣之節。不可則止。臣雖小人。敢緣所蒙。念存斯義。今天下自服化以來。方漸八年。雖側席求賢。不遺幽賤。然臣等
今無等字。
不能推有德、進有功。使聖聽知勝臣者多。未達者不少。假令有遺德于版築之下。有隱才于屠釣之間。而令朝議用臣。不以為非。臣處之不以為愧。所失豈不大哉。且臣忝竊雖久。未若今日。兼文武之極寵。等宰輔之高位也。且臣雖所見者挾。據今光祿大夫李喜。
今作熹。
秉節高亮。正身在朝。光祿大夫魯芝。絜身寡欲。和而不同。光祿大夫李胤。邪政弘簡。在公正色。皆服事華髮。以禮終始。雖歷位外內之寵。不異寒賤之家。而猶未蒙此選。臣更越之。何以塞天下之望。少益日月。是以誓心守節。無苟進之志。今道路未通。方隅多事。乞留前恩。使臣得速還屯。不爾留連。必于外虞有闕。臣不勝憂懼。謹觸冒拜表。惟陛下察匹夫之志。有不可以奪。不聽。
文選讓開府表并注。
吳陸抗與羊祜。推僑札之好。抗嘗遺祜酒。祜飲之不疑。抗有疾。祜遺之藥。抗亦推心服之。于時以為華元、子反、復見于今。
事類賦注酒引晉書。
咸寧初。以祜為征南大將軍、開府辟召、儀同三司。
文選讓開府表注。
時吳有童謠。歌曰。阿童復阿童。銜刀浮渡江。不畏岸上虎。但畏水中龍。祜聞之曰。此必水軍有功。但當思應其名者耳。會益州刺史王濬。徵為大司農。祜知其可任。濬又小字阿童。因表留濬監益州諸軍事。加龍驤將軍。謀以伐吳也。
書鈔引晉書。
羊祜薨。于是街衢塗巷。傳哭接音。邑里相達。
文選齊故安陸昭王碑文注。
祜遺令、不得以南城侯入柩。祜喪既引。帝于大司馬門南臨送。祜甥齊王攸。表祜妻不以侯斂之意。帝乃詔曰。祜固讓歷年。志不可奪。身沒讓存。遺操益厲。此亦夷齊所稱賢也。今聽復本封。以彰厥美。
書鈔引晉書。
襄陽百姓于峴山祜平生遊憩之所。建碑立廟。歲時饗祭。望其碑者。莫不悲感流涕。
書鈔引晉書。
祜無子。帝初欲以祜兄發子暨。又欲令暨弟伊。為祜後。未行。太康二年。以伊弟篇為鉅平侯。奉祜嗣。篇歷官清慎。有私牛于官舍產犢。及遷而留之。
書鈔引晉書。
杜預
杜預字元凱。京兆人也。
文選春秋左氏傳序注。
起家拜尚書郎。
杜預為度支尚書。在內七年。損益萬事。
一作機。
酬酢諮諏。不可勝紀。
以上亦見初學記十一。
朝野稱美。號曰杜武庫。言其無所不有也。
書鈔引晉書。
稍遷至鎮南大將軍、都督荊州諸軍事。
文選春秋左氏傳序注。
平吳。
文選。
預好為後世名。常言高岸為谷。深谷為陵。刻石為二碑。紀其勳績。一沈萬山之下。一立峴山之上。曰。焉知此後不為陵谷乎。
書鈔引晉書。
加位特進。薨。
文選春秋左氏傳序注。
預遺令曰。古不合葬。明于終始之理、同于無有也。中古聖人。改而合之。蓋以別合無在。更緣生以示教也。自此以來。大人君子。或合或否。未能知生。安能知死。故各以己意所欲也。吾往為臺郎。嘗以公事。使過密縣之邢山。山上有冢。問耕父。云是鄭大夫祭仲。或云子產之冢也。遂率從者祭而觀焉。其造冢居山之頂。四望周達連山體南北之正。而邢東北。向新鄭城。意不忘本也。其隧道唯塞其後。而空其前。不填之。示藏無珍寶。不取于重深也。山多美石。不用。必集洧水自然之
一作文。
石。以為冢藏貴不勞工巧。而此石不入世用也。君子尚其有情。小人無利可動。歷千載無毀儉之致也。吾去春入朝。因郭氏喪亡。緣陪陵舊義。自表營洛陽城東。首陽之南。為將來兆域。而所得地中。有小山。上無舊冢。其高顯雖未足比邢山。然東奉二陵。西瞻宮闕。南望伊洛。北望夷叔。曠然遠覽。情之所安也。故遂表樹開道。為一定之制。至時當用洛水圓石也開隧道南向。儀制取法于鄭大夫。欲以儉自完耳。棺器小斂之事。皆當稱此。
書鈔石節引臧書。因以唐修晉書旁寫補足。
預子錫。為愍懷太子舍人。屢直諫于太子。太子患之。置針著錫坐處氈內。錫坐。刺之血流。
書鈔引晉書。
陳騫
咸寧初。騫為太尉。加黃鉞。為大司馬。位極人臣。
書鈔引晉書。
咸寧三年。乞骸骨。騫為大司馬。致仕。賜騫袞冕之服。
書鈔引晉書。
裴秀
裴秀字季彥。河東人也。
文選褚淵碑文注。
裴秀之母婢。秀年十八。有令望。而嫡母妒。賓客滿座。乃令秀母親下食與眾賓。眾賓見。並拜之。
初學記十九。引晉書與唐修者異。
常道鄉公立。與議定策。遷尚書僕射。
文選褚淵碑文注。
及世祖受禪。進左光祿大夫。
文選褚淵碑文注。
秀為司空。作禹貢九州
新無九州二字。
地域圖論。
新作序。
曰。圖書之設。由來尚矣。自古垂象立制。
新作立象垂制。
而賴其用。三代置其官。國史掌其
新作厥。
職。暨漢祖
新無祖字。
屠咸陽。丞相蕭何。盡收秦之圖籍。今祕書既無古之地圖。又無蕭何所得秦之圖籍。
新無上四字。
唯有漢氏輿地、及括地諸雜圖。各不設分率。又不考正準望。亦不備載名山大川。其所載列。
新無上四字。
雖有麤形。皆不精審。不可依據。或稱外荒。
新作荒外。又無稱字。
迂誕之言。不合事實。于義無取。大晉龍興。混一六合。以清宇宙。始于庸蜀。冞入其阻。文皇帝乃命有司。撰訪吳蜀地圖。蜀土既定。六軍所經、地域遠近。山川險易。征路迂直。校驗圖記。罔或有差。今上考禹貢、山、海、川流、原隰、陂澤。古之九州。及今之十六州郡縣。疆界鄉陬。及古國盟會舊名。水陸徑路。為地圖十八篇。制地
新無地字。
圖之體有六焉。一曰分率。所以辨廣輪之度也。二曰準望。所以正彼此之體也。三曰道里。所以定所由之數也。四曰高下。五曰方邪。六曰迂直。此三者各因地而制宜。所以校夷險之數
數新作異。
也。有圖象而無分率。則無以審遠近之差。有分率而無準望。雖得之于一隅。必失之于他方。有準望而無道里。則施于山海絕隔之地。不能以相通。有道里而無高下方邪迂直之校。則徑路之數。必與遠近之實相違。失準望之正矣。故以此六者。參而考之。然後
新無後字。
遠近之實。定于分率。彼此之實。定于道里。度數之實。定于高下方邪迂直之算。故雖有峻山巨海之隔。絕域殊方之迴。登降詭曲之因。皆可得舉而定者。準望之法既正。則曲直遠近。無所隱其形也。
御覽三十六。 按雖引晉書。而與唐修晉書詳略不同。似係唐人以臧書而修改之。其略亦不盡為引者所節也。故姑校錄。而旁補之。以俟攷。
裴楷
秀從弟
裴楷字叔則。河東人也。
文選褚淵碑文注。
辟相國掾。遷為尚書郎。
文選褚淵碑文注。
吏部郎缺。太祖問其人于鍾會。會曰。裴楷清通。王戎簡要。皆其選也。是以楷為吏部郎。
文選褚淵碑文注。按書鈔薦舉亦引此。未標名。可知書鈔所引。多係臧書。
楷風神高邁。博涉群書。特精理義。時人謂之玉人。又稱見裴叔則。如近玉山照映人也。
書鈔引晉書。
衛瓘
衛瓘字伯玉。
御覽四百五十三。
轉廷尉卿。鄧艾、鍾會、之伐蜀也。瓘以廷尉卿持節。監艾、會、軍事。行鎮西軍司。給兵千人。蜀既平。艾輒承制封拜。會陰懷異志。因艾專擅。密與瓘俱奏其狀。詔使檻車徵之。會遣瓘先收艾。乃夜至成都。檄艾所統
一誤通。
諸將。稱詔收艾。其餘一無所問。時艾父子俱被執。諸將圖欲劫艾。整杖趨瓘營。瓘輕衣
新無衣字
出迎之。偽作表章。將申明艾事。諸將信之。而止。
書鈔引晉書。
惠帝之為太子也。瓘每議及經國。屢形于顏色晉祖恐大臣有諫。瓘嘗因宴飲歡醉。手撫御床曰。此坐可惜
御覽四百五十三。
瓘與子恆、嶽、裔、及孫等九人。同被周。初瓘家人炊飯。墮地化螺。瓘終見誅也。
書鈔引晉書。
衛玠
瓘孫。恆子。
字叔寶。
文選注見下。
風神秀異。
總角乘羊車入市。見者皆以為玉人。觀之傾都。驃騎將軍王濟。玠之舅也。俊爽有風姿。每見玠輒嘆曰。珠玉在側。覺我形穢。又嘗語人曰。與玠同遊。炯若明珠之在側。朗然照人。
人以上俱見書鈔引晉書。
好言玄理。
文選注見下。
辟命屢至。皆不就。久之。為太傅西閣
一作閤。
祭酒。以弱冠拜太子洗馬。
書鈔引晉書。
玠遷豫章。是時大將軍王敦鎮豫章。長史謝鯤先雅重玠。相見欣然。談論彌日。
書鈔引晉書。
玠嘗以人有不及。可以情恕。非意相干。可以理遺。故終身不見喜慍之容。
文選為蕭揚州作薦士表。注。引臧書。
張華
張華字茂先。范陽人也。少好文義。博覽墳典。為太常博士。轉兼中書郎。雖棲處雲閣。慨然有感。作鷦鷯賦以自寄。其詞曰。鷦鷯小鳥也。生於蒿萊之間。長於藩籬之下。翔集尋常之內。而生生之理足矣。色淺體陋。不為人用。形微處卑。物莫之害。繁滋族類。乘居匹游。翩翩然有以自樂也。彼鷲鶚從鴻。孔雀翡翠。或凌赤霄之際。或託絕垠之外。翰舉足以沖天。觜距足以自衛。然皆負矰嬰繳。羽毛入貢。何者。有用於人也。夫言有淺而可以託深。類有微而可以喻大。故賦之云爾。何造化之多端兮。播群形于萬類。惟鷦鷯之微禽兮。亦攝生而受氣。育翩翾之陋體。無玄黃以自貴。毛弗施於器用。肉弗登於俎味。鷹氈過猶俄翼。尚何懼于罿罻。翳薈蒙籠。是焉游集。飛不飄颺。翔不翕習。其居易容。其求易給。巢林不過一枝。每食不過數粒。棲無所滯。游無所盤。匪陋荊棘。匪榮茞蘭。動翼而逸。投足而安。委命順理。與物無患。伊茲禽之無知。何處身之似智。不懷寶以賈害。不飾表以招累。靜守約而不矜。動因循以簡易。任自然以為資。無誘慕于世偽。鵰鶡介其觜距。鵠鷺軼于雲際。從雞竄於幽險。孔翠生乎遐裔。彼晨鳧與歸鴈。又矯翼而增逝。咸美羽而豐肌。故無罪而皆斃。彼銜蘆以避繳。終為戮于此世。蒼鷹鷙而受緤。鸚鵡惠而入籠。屈猛志以服養。塊幽縶于九重。變音聲以順旨。思摧翮而為庸。戀鍾岱之林野。慕隴坻之高松。雖蒙幸於今日。未若疇昔之從容。海鳥爰居。避風而至。條枝巨雀踰嶺自致。提挈萬里。飄颻逼畏。夫唯體大妨物。而形瑰足瑋也。陰陽陶蒸。萬品一區。巨細舛錯。種繁類殊。鷦螟巢於蚊睫。大鵬彌乎天隅。將以上方不足。而下比有餘。普天壤以遐觀。吾又安知大小之所如。
文選十三鷦鷯賦并注。
阮籍見華鷦鷯賦。許以王佐之才。中書郎成公綏。亦推華文義勝已。
御覽五百九十九引晉書。
晉受禪。拜黃門侍郎。華博覽圖籍。四海之內。若指諸掌。武帝嘗問漢宮室制度。及建章千門萬戶。華應對如流。聽者忘倦。畫地成圖。左右屬目。帝甚異之。時人比之子產。
書鈔引晉書。
帝與羊祜謀伐吳。華贊成其計。及將大舉。以華為度支尚書。決勝緣江地近萬里。始羊祜謂所親曰。終吾事者。唯張華耳。卒如祜言。
初學記十一引晉書。
吳滅。封華廣武縣侯。
文選何劭贈張華注。 初學記同上。
徵華為太常。以太廟棟折免官。
書鈔引晉書。
武帝崩。華為太子少傅。
文選答何劭注。
楚王瑋誅。詔加右光祿大夫。
文選鷦鷯賦注。
論前後勳。進封壯武郡公。
文選鷦鷯賦注。
數年遷司空。
文選。
為趙王倫所害。
文選。
華博物洽聞。人有得鳥毛。長三丈。以示華。華見慘然曰。此謂海鳧毛也。出則天下亂矣。陸機餉華白鮓。於時賓客滿座。華發器。便曰。此龍肉也。眾未之信。華曰。試以苦酒濯之。必有異。既而五色光起。機問鮓主。果云園中茅積下。得一白魚。質狀殊常。以作鮓過美。故以相獻。武庫封閉甚密。其中忽有雉雊。華曰。此蛇化為雉。開視。雉側果有蛇蛻焉。吳郡臨平岸崩。出一石鼓。槌之無聲。帝以問華。華曰。可取蜀中桐材。刻魚形扣之。則鳴矣。於是如其言。果聲聞數里。初吳之未滅也。斗牛之間。常有紫氣。道術者皆以吳方強盛。未可圖也。唯華以為不然。及吳平之後。紫氣愈明。華聞豫章雷煥。妙達象緯。要之宿。因登樓仰觀。煥曰。寶劍之氣耳。在豫章豐城。因以煥為豐城令。使求之。煥到縣。掘獄屋基。得雙劍。其夕。斗牛間氣不復見焉。煥以南昌西山北巖下土以拭劍。光芒豔發。遣使送一劍并土與華。留一自佩。華以南昌土不如華陰赤土。因以華陰土一斤致煥。煥更以拭劍。倍益精明。又魏時。殿前鐘忽大鳴震駭者。華云此蜀山崩故鐘鳴。尋蜀郡上其事也。
御覽六百十二。 按引晉書。唐修晉書無末節。又敘劍氣亦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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