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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没见着,却先获了奖,诗歌奖能够“未卜先知”?

发布时间:2023-11-26 09:00:23

2021年11月15日,由中国作家协会诗歌委员会、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广东省作家协会诗歌创作委员会指导,佛山市作家协会、《特区文学》杂志社、佛山诗社和佛山市禅城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联合主办,《中国汉诗》杂志社、佛山市禅城区作家协会承办的“第六届中国长诗公益品鉴暨第六届中国长诗奖”揭晓,24件作品获奖。

这24件作品,我一个也没有读过。这24位“著名诗人”,我只知道潇潇和施施然。我并不是认识她们,主要是在以前的文章里,牵扯到过她们。潇潇的获奖作品《另一个世界的悲歌》“很老”,早就被评为了“中国90年代女性文学代表作之一”。

而施施然获奖作品《春日,阳宗海》却“很新”,新到没有查到任何消息。这意味着什么呢?那就是施施然的这件获奖作品,还没有公开出版,也就是还没有“面世”,却先获奖了。成语“未婚先孕”、“未老先衰”、“未风先雨”、“未卜先知”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这就有点意思了,也许,施施然的这首《春日,阳宗海》只是个初稿?结果却“被人推荐或自荐”参赛。而那些顶着“著名诗人”头衔的评委们,却觉得这件还未面世的作品有资格获奖。获得什么奖合适呢?“最佳新锐奖”。

这个“新锐”如果指的是作品的“新”,那真是“实至名归”,因为这件作品“新”得还没有面世,还有谁比它更新的?如果“新锐”指的是作者年龄(一般我们都这样认为),号称80后诗人的施施然,好像也不算“新”了。如果是指作品内容或写法“新锐”,那只有评委和推荐者知道了。

诗歌奖评选好像有种“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这并不是个例。《诗刊》“2019年度陈子昂诗歌奖暨脱贫攻坚特别诗歌奖”,颁给了王单单的《花鹿坪手记》。但是,王单单的这首诗,2020年4月才公开发表。

这又是典型的“未卜先知”不是?2019年度诗歌奖,显然应该颁发给2019年公开发布的作品啊。但《诗刊》却等啊等,颁给了2020年4月才发表的作品。这得有多“惜才”?或者说,这得有多“英明”?《诗刊》就不能等一等?这首诗再好,非要给它一个奖,那就颁个“2020年度奖”,不就名正言顺了?

可《诗刊》就是不能等,因为这个奖还有个名头,“脱贫攻坚”。脱贫攻坚那是必须要在2020年之前完成的,估计《诗刊》2019年发表的诗,几乎没有有关脱贫攻坚的。没有办法,只好等着王单单的《花鹿坪手记》了。

我们现在的诗坛,确实“很牛”。不仅写的诗像“天书”一样让人难懂,而且竟然还有“未卜先知”的功能。诗坛已经不像诗坛了,倒像画符念咒的法坛。他们嘴里念念有词,披着怪异的外衣,舞着长长的桃符,跳着诡异的舞蹈,突然大喝一声:“呔!妖怪!往哪里逃?”

俗话说“贼喊捉贼”,诗坛这是“妖喊捉妖”。但他们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妖”,而是一本正经地认为自己是“神仙”,专门降妖除魔的。但《西游记》告诉我们,那些一直被人当作“神仙”,能呼风唤雨的怪物,最后现出原形,其实就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