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简短的诗句“蓬鬓荆钗世所稀,布裙犹是嫁时衣。胡麻好种无人种,正是归时底不归?”,包含着葛鸦儿丰富的思想,启发了我们对现实世界的思考。这首诗虽然已广为流传,但还有很多网友对它发表了新的见解。
胡麻好种无人种?这不是在指责胡麻糊吗?难道胡麻糊实在太美味了,连人都无法抵挡它的诱惑,只能任由胡麻来到它的灵魂深处播种?简直是被胡麻糊控制的无辜小白兔啊!但说真的,胡麻真的好种吗?我可怜自豪地告诉你,我那天试图种一株胡麻,结果连个禾苗都没长出来。或许我该去买胡麻酱涂在头上,看看能不能种出香喷喷的胡麻头发来。别说胡麻好种无人种,就连种胡麻的人都好像不多见啊!我朋友说想尝试自己种胡麻,结果四处寻找胡麻种子,像个失散多年的猎人一样,一心只想找到宝藏般的胡麻种子!好像在寻找一颗稀有的星星!这句诗的韵律明快,用字简洁而富有力量感。胡麻的种子小巧而坚固,无需人工种植,暗示了自然的生命力和顽强的生长能力。诗句所营造的意境牢牢抓住人们的注意力。诗句中留白的余白让读者产生联想,引起读者思考生命的本质。像胡麻这样“好种无人种”的形象,勾勒出一种乐观与坚韧。诗句简短却意味丰富,使读者在浅浅的字里行间感受到了鲁迅先生一贯倡导的人文情怀和思辨精神。
文后附上了经典的解释供大家参考这首诗是一位劳动妇女的怨歌。韦縠《才调集》、韦庄《又玄集》都说此诗作者是女子葛鸦儿。孟棨《本事诗》却说是朱滔军中一河北士子,其人奉滔命作“寄内诗”,然后代妻作答,即此诗。其说颇类 家言,大约出于虚构。然而,可见此诗在唐时流传甚广。诗大约成于中晚唐之际。 诗前两句首先让读者看到一位贫妇的画像:她鬓云散乱,头上别着自制的荆条发钗,身上穿着当年出嫁时所穿的布裙,足见其贫困寒俭之甚(“世所稀”)。这儿不仅是人物外貌的勾勒,字里行间还可看出一部夫妇离散的辛酸史。《列女传》载“梁鸿、孟光常荆钗布裙”。这里用“荆钗”、“布裙”及“嫁时衣”等字面,似暗示这一对贫贱夫妇一度是何等恩爱,然而社会的动乱把他们无情拆散了。“布裙犹是嫁时衣”,既进一步见女子之贫,又表现出她对丈夫的思念。古代征戍服役有所谓“及瓜而代”,即有服役期限,到了期限就要轮番回家。从“正是归时”四字透露,其丈夫大概是“吞声行负戈”的征人吧,这女子是否也曾有过“罗襦不复施,对君洗红妆”(杜甫《新婚别》)的誓言?那是要读者自去玩味的。 于是,三句紧承前二句来。“胡麻好种无人种”,可以理解为赋(直赋其事):动乱对农业造成破坏,男劳动力被迫离开土地,“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田园荒芜。如联系末句,此句也可理解为兴:盖农时最不可误,错过则追悔无及;青春时光亦如之,一旦老大,即使征人生还也会“纵使相逢应不识”呢。以“胡麻好种无人种”兴起“正是归时底不归?”实暗含“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意,与题面“怀良人”正合。 这还不能尽此句之妙,若按明人顾元庆的会心,则此句意味更深长。他说:“南方谚语有‘长老(即僧侣)种芝麻,未见得。’余不解其意,偶阅 ,始悟斯言其来远矣。胡麻即今芝麻也,种时必夫妇两手同种,其麻倍收。”(《夷白斋诗话》)原来芝麻结籽的多少,与种时是否夫妇合作大有关系。诗人运用流行的民间传说来写“怀良人”之情,十分切贴而巧妙。“怀良人”理由正多,只托为芝麻不好种,便收到言在此而意在彼、言有尽而意无穷的效果。所以,此诗末二句兼有赋兴和传说的运用,含义丰富,诗味咀之愈出,很好表达了女子“怀良人”的真纯情意。用“胡麻”入诗,这来自劳动生活的新鲜活跳的形象和语言,也使全诗生色,显得别致。 绝句“宛转变化,工夫全在第三句,若此转变得好,则第四句如顺流之舟矣”(杨载《诗法家数》)。此诗末句由三句引出,正是水到渠成。“正是归时底不归?”语含怨望,然而良人之不归乃出于被迫,可怨天而不可尤人。以“怀”为主,也是此诗与许多怨妇诗所不同的地方。 (周啸天)
在这首怀良人中,“胡麻好种无人种”这句诗句仿佛一面镜子,映射出每个人内心的纷繁世界和深沉情感,引发了我们对自己和他人的思考。欢迎大家使用凤美诗词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