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

欧阳修

送慧勤归余杭

送慧勤归余杭

送慧勤归余杭评点


《送慧勤归余杭》一诗,欧阳修咏史韵味盎然,大抨时风俗之弊病。诗云:“越俗僭宫室,倾赀事雕墙。佛屋尤其侈,耽耽拟侯王”。作者以“越俗”自叹当地盛行的崇奢淫逸之风,闲谈之事,彰显了欧阳修写史的风格,嘲讽之间,寄予鞭策。欧阳修目睹世间富贵之士,为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竟然仿效皇家建筑,铺张浪费。不仅如此,他们在佛教对世离缘之本意的误解下,建起了浓墨重彩的佛屋,跋涉于平凡众生之上,仿佛成了世间世外之物。纸醉金迷,始终堕入了物欲的漩涡。作者以“之乎者也兮”词呼唤先贤醒悟,引人慨叹。“文彩莹丹漆,四壁金焜煌”。此句以壮丽华丽的形容,又批判同一时代的文化趋势。装点壁饰的金饰品反映了当时的社会氛围,甚至追求此类装饰品的程度超过了皇室的建筑。然而,在追求金玉艳丽的同时,人们的精神修养与道德观念却不断下降,已成为当时社会之突出问题。“上悬百宝盖,宴坐以方床。”这两句揭示了那些奢华生活的人们对于富丽奢华的执着追求。华丽的帐幔,让人产生一种空虚的感觉,床宴是娱乐的一种形式,高贵的座位使人明显感受到贵胄的气派,可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有多少是实实在在的只有得过且过,逃避现实之余的贪欲的长幼之别。而作者游离于浮华世俗之外,也未能如这些富贵人士富有庇佑下的安稳,而是“栖身客京坊”。这反映了时而退隐,时而出使的作者在权谋斗争中所面对的困境和压力。胸怀韬略之士,只有辞官远离世俗的争斗,方能更好地保全自身的心灵净土。而世人因奢懒而自我设限,拘束于名利恩怨之中,则难以享受到真正的自由与坦荡。《送慧勤归余杭》饱含了欧阳修对时风俗之不耻,同时也体现了他对史事的鞭挞批判。以文言文书写,古拙优雅之风流,带有讽刺之意,仿佛再现唐朝时期的文士风范。所选用的繁体字,更增添了文字之华丽,更贴切地表达了当时的社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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