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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水潇钱归
胜十碧湘起雁
清五沙何
怨弦明事
却弹两等
飞夜岸闲
来月苔回
钱起

归雁

归雁原文

潇湘何事等闲回？水碧沙明两岸苔。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
归雁

归雁赏析

　 　　钱起是吴兴（今属浙江）人，入任后，一直在长安和京畿作官。他看到秋雁南飞，曾作《送征雁》诗：“秋空万里静，嘹唳独南征……怅望遥天外，乡情满目生。”这首《归雁》，同样写于北方，所咏却是从南方归来的春雁。 　 　　古人认为，秋雁南飞，不越过湖南衡山的回雁峰，它们飞到峰北就栖息在湘江下游，过了冬天再飞回北方。作者依照这样的认识，从归雁想到了它们归来前的栖息地──湘江，又从湘江想到了湘江女神善于鼓瑟的神话，再根据瑟曲有《归雁操》进而把鼓瑟同大雁的归来相联系，这样就形成了诗中的奇思妙想。 　 　　根据这样的艺术构思，作者一反历代诗人把春雁北归视为理所当然的惯例，而故意对大雁的归来表示不解，一下笔就连用两个句子劈空设问：“潇湘何事等闲回？水碧沙明两岸苔”，询问归雁为什么舍得离开那环境优美、水草丰盛的湘江而回来呢？这突兀的询问，一下子就把读者的思路引上了诗人所安排的轨道──不理会大雁的习性，而另外探寻大雁归来的原因。 　 　　作者在第三、四句代雁作了回答：“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湘江女神在月夜下鼓瑟（二十五弦），那瑟声凄凉哀怨，大雁不忍再听下去，才飞回北方的。 　 　　诗人就是这样借助丰富的想象和优美的神话，为读者展现了湘神鼓瑟的凄清境界，着意塑造了多情善感而又通晓音乐的大雁形象。然而，诗人笔下的湘神鼓瑟为什么那样凄凉？大雁又是为什么那样“不胜清怨”呢？为了弄清诗人所表达的思想感情，无妨看看他考进士的成名之作《湘灵鼓瑟》。在那首诗中，作者用“苍梧来怨慕”的诗句指出，湘水江神鼓瑟之所以哀怨，是由于她在乐声中寄托了对死于苍梧的丈夫──舜的思念。同时，诗中还有“楚客不堪听”的诗句，表现了贬迁于湘江的“楚客”对瑟声哀怨之情的不堪忍受。 　 　　拿《湘灵鼓瑟》同《归雁》相对照，使我们领会到：《归雁》中的“不胜清怨却飞来”一句，原来是从“楚客不堪听”敷演而来，作者是按照贬迁异地的“楚客”来塑造客居湘江的旅雁的形象的。故而，他使旅雁听到湘灵的充满思亲之悲的瑟声，便乡愁郁怀，羁思难耐，而毅然离开优美富足的湘江，向北方飞回。“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建安文学家王粲《登楼赋》中的这两句揭示羁客情怀的名言，正可借来说明《归雁》诗中旅雁听瑟飞回时的“心情”，而诗人正是借写充满客愁的旅雁，婉转地表露了宦游他乡的羁旅之思。这首诗构思新颖，想象丰富，笔法空灵，抒情婉转，意趣含蕴。它以独特的艺术特色，而成为引人注目的咏雁名篇之一。 　 　　　　　　　　　　　　　　　　（范之麟）

归雁译文

　　大雁啊，潇湘下游，水碧沙明，风景秀丽，食物丰美，你为什么随便离开这么好的地方，回到北方来呢？大雁回答：潇湘一带风景秀丽，食物丰美，本来是可以常住下去的。可是，湘灵在月夜鼓瑟，从那二十五弦上弹出的音调，实在太凄清、太哀怨了！我的感情，简直承受不住，只好飞回北方。

归雁注释

⑴潇湘：二水名，在今湖南境内。等闲：轻易、随便。⑵水碧沙明：《太平御览》卷六五引《湘中记》：“湘水至清，……白沙如雪。”苔，鸟类的食物，雁尤喜食。⑶二十五弦：指瑟。《楚辞·远游》：“使湘灵鼓瑟兮。”⑷胜（音shēng）：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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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上林春雁翔青云，寄杨起居、李员外
夜雨寄寇校书
早发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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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门上画松，上元、王、杜三相公（一作崔峒诗）
山路见梅，感而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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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樊川杜相公别业
赋得池上双丁香树
春谷幽居
宴崔驸马玉山别业
岁暇题茅茨
九日登玉山
晚春永宁墅小园独坐，寄上王相公
月下洗药
初至京口示诸弟
郭司徒厅夜宴
酬元秘书晚出蓝溪见寄
别张起居（时多故）
宿远上人兰若
送郑巨及第后归觐
送唐别驾赴郢州
送李谏议归荆州
送元中丞江淮转运（一作王维诗）
送员外侍御入朝
送衡阳归客
送薛八谪居
江宁春夜裴使君席送萧员外
赋得浦口望斜月，送皇甫判官
赋得绵绵思远道，送岑判官入岭
赋得馀冰（一本题下有送人二字）
赋得丛兰曙后色，送梁侍御入京
题苏公林亭
赋得寒云轻重色，送子恂入京
送李判官赴桂州幕
送万兵曹赴广陵
送虞说擢第南归觐省
送原公南游
送陆贽擢第还苏州
重送陆侍御使日本
送陆珽侍御使新罗
送柳道士
送李栖桐道举擢第还乡省侍
送萧常侍北使
送张管书记（一作送张管记从军）
送田仓曹归觐
送杨皞擢第游江南
送陆郎中
送费秀才归衡州
送褚十一澡擢第归吴觐省
送安都秀才北还
送陆三出尉
送郎四补阙东归
送马使君赴郑州
送卫功曹赴荆南
送夏侯审校书东归
送郭秀才制举下第南游
送上官侍御
送武进韦明府
送元评事归山居
陇右送韦三还京
送外甥范勉赴任常州长史兼觐省
送陈供奉恩敕放归觐省
送宋征君让官还山
送弹琴李长史往洪州
送边补阙东归省觐
送时暹避难适荆南
送屈突司马充安西书记
送昆山孙少府
送少微师西行（一作送僧自吴游蜀）
送沈少府还江宁
送虞说擢第东游
送赟法师往上都
蓝上采石芥寄前李明府
咏白油帽送客
銮驾避狄岁寄别韩云卿
岁初归旧山（又作献岁初归旧居酬皇甫侍御见寄）
贞懿皇后挽词
酬苗发员外宿龙池寺见寄
省中春暮酬嵩阳焦道士见招
奉陪使君十四叔晚憩大云门寺
静夜酬通上人问疾
晚入宣城界（一作春江晚行）
九日闲居寄登高数子
秋夜寄袁中丞、王员外
新昌里言怀
春宵寓直
蓝上茅茨期王维补阙
晚次宿预馆
题吴通微主人
衡门春夜
宿新里馆
再得华侍御书，闻巴中卧病（一作疾）
和蜀县段明府秋城望归期
裴迪南门秋夜对月（一作裴迪书斋玩月之作）
穷秋对雨
秋园晚沐
过孙员外蓝田山居
陪考功王员外城东池亭宴
下第题长安客舍
过长孙宅与朗上人茶会
寄郢州郎士元使君
过裴长官新亭
赋得归云送李山人归华山
酬刘员外雨中见寄
故相国苗公挽歌
和人秋归终南山别业
开元观遇张侍御
哭空寂寺玄上人（一作少林寺哭晖上人）
题精舍寺
宴郁林观张道士房
秋夕与梁锽文宴
送征雁
赠邻居齐六司仓
题陈季壁
题温处士山居
春夜过长孙绎别业
和万年成少府寓直
登复州南楼
江陵晦日陪诸官泛舟
县城秋夕
秋夜梁七兵曹同宿二首
早下江宁
和刘七读书
归故山路逢邻居隐者
落第，刘拾遗相送东归
秋夜寄张、韦二主簿
山斋独坐，喜玄上人夕至（一作见访）
省中对雪寄元判官、拾遗昆季（一作寄谢舍人昆季）
奉和圣制登会昌山应制（一作赵起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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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黄绶赴蓝田县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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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章陵令山居过中峰道者二首
谢张法曹万顷小山暇景见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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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晚寻覆釜山
诏许昌崔明府拜补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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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沈氏山居
同严逸人东溪泛舟
奉使采箭簳竹谷中晨兴赴岭
酬陶六辞秩归旧居见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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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和张荆州巡农晚望
东城初陷，与薛员外、王补阙暝投南山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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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溪休沐，寄赵八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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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雨后赠邻人
杪秋南山西峰题准上人兰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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