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辙

孔毅父封君挽词二首

孔毅父封君挽词二首

孔毅父封君挽词二首评点


孔毅父封君挽词二首乃苏辙高咏之作也。诗中言别日笑言重,归来药饵忧,深情之下,纵使别离之日笑语重逢,亦无法掩饰内心的忧愁。所谓“笑言重”,似乎是为了稳住离情之感,避免伤别之痛。然而,归来之时,满心的愁忧无法排解,思绪难平。借药饵一词,抒发了诗人思乡之情。然后,苏辙谈及了他对于琴瑟之声的钟爱。称锺歌之音实乌合之奏者之音,似乎并不美妙,因态度还未严肃训练,故意未试矣。贝叶乱谁收,引出了堆积如山之琴谱,却无法完美演绎之意。此间委婉言辞,沉默了苦心修炼之不遗余力。以琴瑟为喻,可窥其修身养性之心志之追求。紧接而来,苏辙抒发自己的懊恼之情。恨极囊封在,情多垄木稠。由囊袋象征储藏心情,将自己对于储藏的情感之压抑拿来传达,既表明了心灵深处对于情感的积郁、背离,又可看出他既希望抒发,又怀疑自己的表达能力。而情感过多,似乎生滞。垄木稠者,也可理解为情感层层堆叠,难以开展。最终,苏辙自诩能够埋福自作。述及埋文,意谓就连那著名的文笔也能够自食其力。他用埋文一词,显现了自己惺惺相惜之心态。然而,一一记徽猷,则显示了自己对于传家之物的注意和珍惜。其持之恒久之力,并使其垂名百世。是以,苏辙之文风古拙优雅,仿佛《资治通鉴》之风。作者之乎者也兮,将自己的心声娓娓道来,表达了别日重逢却忧愁未解的情感,以及琴瑟之音之喜好,还有对于情感和表达的无奈之感。诚属咏志之作,使人不能不叹其文辞之纵情洒脱,仿佛置身于大气派的史书之中,怀古赋怀之情由郁结的心中一一铺陈而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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