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

夜直玉堂,携李之仪端叔诗百余首,读至夜半,书其後

夜直玉堂,携李之仪端叔诗百余首,读至夜半,书其後评点


孝经有云:“子之于父也,孝也;臣子之于君也,忠也。”苏轼之于文学,亦如此,以孝悌之心对待文友,以忠诚之心向往文坛。其诗《夜直玉堂,携李之仪端叔诗百余首,读至夜半,书其後》乃是一首闲适且带有自嘲之作。诗云:“玉堂清冷不成眠,伴直难呼孟浩然。”言苏轼深夜在琢磨文章,却无伴侣相伴,难有名家之风采。同时,亦在自嘲于自己的文才不及孟浩然之卓绝,令人不禁对苏子真情实意生出赞叹之声:“夫季文子,自夸其有文矣!盖有余者也。”可见其文辞之深远,不似常人可及之。继而,诗云:“暂借好诗消永夜,每逢佳处辄参禅。”夜空寂寥,苏轼借诗的妙趣,消磨时光,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夜复一夜。每当遇到佳句佳句之时,亦不禁仿佛置身禅宫,沉浸于其中,心无旁骛。可见苏轼对文学的痴迷,对诗句之深厚悟性。再则,诗云:“愁侵砚滴初含冻,喜入灯花欲斗妍。”苏轼借愁思之火点燃墨汁,以墨抒怀之丹霞映照他的喜悦之心。言其写作中,既有忧伤之情,也有喜悦之意,且两者形象生动,鲜明对比,使人不禁感慨万千,为苏轼之文才所倾倒。最后,他以此诗寄语友人之家小儿子:“他时此句一时编。”苏轼深知时代风云之变幻,对于文学之发展变化亦有见地。在写作的过程中,他深感一时之作难以抵挡时间之沧桑,但仍然敢于展示自己的才华,令后人咋舌。纵观全诗,苏轼之文采卓著,亦大有可观之处。借助充满古拙的文风,在文辞中灌注个人情感,使读者领略文人墨客的才情,同时亦在时代变革之际,展现出他对于文学的不懈追求。此诗之乎者也兮,无不令人感叹之余,对苏轼之文学造诣心生景仰。方其一时,才识卓越,可见少年剽悍,而持之以恒始能显耀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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