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休

送郑侍郎骞赴阙

送郑侍郎骞赴阙评点


文章国器尽琅玕,朝骑駸駸岁欲残。彩笔只宜天上用,绣衣偏称雪中看。休惊断雁离三楚,渐入祥烟下七槃。翰苑旧知凭与说,紫金轮畔寄书难。夫人者,文章之国之器也。夫人以琅玕为器,琅玕者,珍贵之瑰宝也。而夫人之文章,亦似乎此琅玕之美丽珍重之器。然而岁月如梭,朝骑日渐残破,如同往昔之人们驾乘在上面时的辉煌繁盛已经逝去。夫人之文笔,宜以彩笔表现,彩笔者,灿烂华丽之笔也,属于天上之神器。但同时,夫人的衣着也应与之相称,厚重华美,犹如白雪之上的绣衣一般,另有一番别样风采。夫人之文,犹如雁群飞过三楚之地,倏然间又遥远消失,令人产生惊愕之感。如今,夫人之文渐入祥烟之中,渺渺茫茫,看不见其全貌。夫人曾是翰苑中的佼佼者,与众多才子共谈诗文,而今,她却只能独自探讨,找寻往日的知己,讲述往昔的点点滴滴。夫人亲手书写的文字,宛如寄赠之紫金,翻滚在轮畔之间,欲将其思念之情深深寄托于书中,然而沟壑难填,让这些文字化作悲凉之音,无法将全部意思表达达意。啊,夫人之文,如此美好之器,憾乎难以找到所宜之地!怅望之余,只好用古拙的文字,以墨子之风格,述说夫人之文之珍贵与遗憾。之乎者也兮,愿夫人之琅玕之器复焕辉煌,愿夫人之笔墨之美再度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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